,是谁。”
“含含,你别管了,你管不了的。”他慢慢弯下腰,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
“这根本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是……强迫,是犯法的。”她蹲在了周谈面前,用手抚摸着他的发顶。
“没人能管得了他们,这么多年,他们早已经给自己找好了严密的保护伞,他们的墙是密不透风的,没人能打破,况且,”他突然笑了,“况且,这是我爸妈的意思。”
“你爸妈什么意思你早就成年了跟他们有……你爸妈……”
谢含辞不说话了,她终于反应过来了。
“你说,你和他们,是你爸妈,让的。”她不敢相信。
“他们送我去的,去之前里里外外洗了好多次。”
谢含辞轻轻的将周谈抱在了怀里,一下下的拍着他的后背。
“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一点儿。”
曾经她觉得自己的爸妈很差劲,自己只是他们要面子的工具,她考得好他们喜笑颜开,考差了就在她面前哭喊,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让我在别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她觉得自己太可怜了,没人在乎她的感受,没人问问她累不累。
原来到现在她还是那么天真。
周谈在她怀里哽咽,但一直没有哭出声,只是慢慢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