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冒着火,像针扎一样。

她挣扎不开看不见的束缚,再一次跌进了黑暗。

谢前夕在沙发前照顾了她一整晚,第二天九点多,谢含辞才从几近昏迷中醒来。

她已经出透了汗,被小被子全身包裹着,脑袋上放着一个还有温度的热水袋。

“幽幽,你可算醒了,这一晚都吓死我了,你发烧了怎么不和我说。”

他像只巨型犬一样蹲在沙发边,眼角嘴角都耷拉了下来。

“没事没事,别担心。”她胡乱的安慰着快要哭了的谢前夕,思考着之前发生了什么。

五月的琅城市区气温保持着10度左右,她一直穿着两件套拍戏,估计就是冻到感冒了,然后昨天又爆炸又开枪的,把自己给轰发烧了,回酒店连洗澡都没来得及,直接瘫在沙发上半昏过去了。

半夜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在她房间里走,在她身边徘徊很多次,又好多吻落在她的身侧。

“你是不是亲我了?”身边也没其他人,她开始怀疑谢前夕。

巨型狗狗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她,说了一脸串的没没没没没没没。

“不要醒来就胡言乱语。”徐静川推门进来,将早饭放在小茶几上。

“你怎么在这?”她愣愣的。

“我来看看某个入戏太深拔不出来还把自己搞得发烧的预备影后。”

“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