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根本配不得淮阳兄!”谢承业梗着脖子说道。
谢松林还未来得及发火,便听到外头一声憋笑的动静,当即眉头一凛,冷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那笑声噶然止住,没一会儿,从内屋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低着头的少年。
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身量高挑,穿着一身已经脏了的锦袍,笑嘻嘻走出来:“爹,大哥。”
少年眉宇间跟谢承业有几分相似,脸颊上有脏污,头发也有几分凌乱。
正是谢承业的二弟,谢启阳!
见谢启阳这副顽劣的样子,谢松林皱眉:“你又跟谁打起来了?”
谢启阳不敢说话,看了一眼谢承业被打的腿哆嗦却笔直站在那儿的倔样,知道自己得分散火力:“爹,我是听到有人说我姐坏话,我才忍不住跟人打起来了。”
谢松林皱眉,以为谢启阳说的是谢晚凝,还未说话,便听到谢承业说:“爹,你看,启阳也舍不得晚凝被人说了。”
那意思是,你怎么不打谢启阳?
谢家是书香世家,走的一直都是文官的路子。
谢启阳却是个跳脱的例外。
独爱习武。
只不过,他并非长子,除了谢承业之外,二叔的二房的长子也是嫡出,便没那么管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