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秦元德头都大了:“本将压根没有那样的心思,你莫要胡诌!”

田枝:“哟,哪样的心思啊?”

沃檀:“没有那样的心思,那是哪样的心思?”

二女各有所问,秦元德一时失语,觉得自己真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只能仓皇转身走了。

田枝朝猝然关上的寝房轻轻啐了一口:“呸,老娘还当他正人君子,原来是个披皮禽兽,藏得深罢了。果然这些官宦子弟,就他娘的没一个好东西。”

沃檀抖开薄被:“你来干嘛?”

“大概为了赏月吧,不然我来干嘛?”田枝白了她一眼:“去去去,你回房间休息,我来守。”

“你没事了?”

“没事了。”

“哦。”沃檀掸了掸枕头,安详地躺下:“那你该干嘛干嘛去,我要睡了。”

田枝本是想着她日夜无歇,便特意来换她的班,哪知人家不挪地儿。

无言看她半晌,田枝问:“真不用我?”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