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姿势,倒像是主动勾/缠着他。

景昭以肘撑榻,声音中有着明显的笑意:“我几时说过, 让你给我解药?”

死骗子还狡辩!

沃檀气得直磨牙:“又想骗你姑奶奶,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听这铁骨铮铮, 景昭多少有些啼笑皆非。

她有时太过心粗, 有时又狐疑过头。

适才那话撂完, 沃檀四肢又勒紧了些, 二人间的距离连方寸都不算。

耳贴着耳,颊撞着颊,像一对难舍难分的羽燕。

景昭试图抽身,然几试未果, 反倒被她磨得气息有些紊乱, 只得低声道:“再不松开, 许就难说了。”

两人挨得这样近, 是用气音说话也能听得清晰的程度。

沃檀后颈承着他的气息, 察觉到他的声音起了些变化。泛着些不寻常的哑, 几许狼狈,几分紧绷, 耳朵也烫得不行。

如果这些沃檀还在五里雾中, 那更为明显的,是他短促起来的呼吸,以及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好似有些异样。

一时如临大敌,沃檀的心腔不停扭扯翻转:“你,你你你,你当真不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