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都是领同样的差使,自己晒得脸皮发干肤子泛黄,就她保持着张嫩生生的小脸,要说没点特殊的养容方子,骗鬼呢?
陈宝筝的哭闹还在继续,沃檀看胡飘飘憋话憋得难受,分了余光接话茬道:“你先说,如果我觉得有意思,就给你方子。”
胡飘飘面色稍霁,这才松了板起的脸,小声跟沃檀说道:“听说这陈夫人嫁来陈府之前,曾经失踪过几年。”
沃檀还道胡飘飘又要说什么九王爷的事,哪知她才来几天,连这府里女主人的私事都摸着了。
恰好听得陈宝筝执拗的哭啼飘出来:“阿娘莫要拦我,女儿今日是肯定要去见殿下一面的!正是因为都说那眼疾会传染,女儿才更要去!”
“筝儿莫急,阿娘已遣人去东宫打探了,想来殿下是生沙眼罢了不碍事的。此去皇宫路远,你若出去吹风再染了病来,等殿下那头好了你又病倒了可怎么使得?”这是陈夫人的声音。
陈宝筝气笃笃地跺了下脚:“阿娘怎可咒我?不过坐趟马车罢了我怎会吹风染病?我不管,我要去见殿下!”
“我儿可是忘了公主府的马球会?阿娘亲手给你缝了条襻膊,还有那套蜀锦的水云裙,阿娘可等着你穿去让人艳羡呢。” 陈夫人仍然话语细柔:“若你这时不养好身子,到时岂非去不成?还是说,筝儿愿意拖着病容前去?”
任性成这样,陈夫人竟然还能好声好气哄着,沃檀佩服极了。
她刚刚换位想了想,要她有陈宝筝这么个女儿,为了自己的清净,估计早就下药给毒哑了。
身旁的胡飘飘冒了些酸话道:“还是人家的娘好,不像我娘,只会把我卖到窑子里给她换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