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我能看看它吗?”
“当然。”
门推开,灯也亮起,一见到沃檀,猫都疯了。
“喵嗷呜呜呜呜呜……”似雪叫得委委屈屈,像个弃婴见到自己没良心的亲妈。
沃檀蹲下身去摸它,听它喊得快要破音,一时被这份热情弄得也有点眼红。
似雪是真激动,激动得原地大跳,开心起来像狗子,还找尾巴呢。
带着吃了点猫粮后,似雪刨去一开始的委屈,逐渐叫得像在质问。
但时间到底不算早,过会儿猫也闹腾累了,就咬着沃檀的裤脚带到猫窝旁边,接着往上一躺,眯上了眼。
守着蹲了几分钟,沃檀脚有些麻。但她只要稍微一动,似雪就立马睁开眼急得喵呜乱叫,像在控诉沃檀又要抛弃它。
太让人为难了,沃檀只能扭过头去问猫主子:“要不……我今晚带它睡?”
这当口,景昭已经换回了常服,踩着室内拖鞋站在沃檀身后,规整的眉眼都低了下来。
听见沃檀的问,他嘴角顿了下:“恐怕不大方便,似雪是有些得寸进尺的性格,如果今晚你带它睡了,以后见不到你,它更难哄。”
沃檀眼角翘起来:“是不想让我带猫睡,还是有人想跟我睡?”说这话时她已经拧回身,并伸手去抚弄似雪的后脑勺和背。
猫熬不过人,本来就眼困,被这么顺着毛发后浑身都舒展起来,不到十分钟,甚至微微打起了鼻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