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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明快,精乖可爱,从不按理出牌。
她无疑是与众不同的,而且是很讨人喜欢的那类独特。像张牙舞爪的小狼匪,却轻而易举把他变成困窘的毛头小子。常常是还没消化她上一个举动,她已经有了新的招式。
这样的姑娘,短时间内想号清她的脉,太有难度了。
锅里的馄饨浮了起来,景昭也已经适应了女友突然的缠与贴。
他拧灭灶火,正想带着她转身时,衣摆突然被揭开,原本在他身前交错的一双手突然开始作怪,招呼也不打就溜进最里层。
景昭心跳失常,退后一步摁住她抓挠的动作:“这里有油烟,你先去、唔……”猝不及防被堵住,还是踮着脚来堵的。为了不让他避开,她还带些攻击性地啃他下唇,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弯下身形去就她。
她动作快,急切得像讨糖吃的小孩儿,他则默默承受,慢慢跟着,再徐徐地掌握节奏。
这姑娘凑近时不依不饶,扫荡自如。而在今天之前,景昭本以为这叫熟练,现在才知道这份游刃有余,应该跟天性有关。
诚实地说,他并不反感这样的亲近,甚至在逐渐升高的蒸汽环境中被感染得慢慢搂住了她的月要,帮她把散乱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直到本就非作歹的十指,有更不安分的抠进了他的皮带里。
都这程度了,谁还惦记吃饭呢。
……
这一周,沃檀都过得很幸福。
男友物大可观。最开始那夜,有好几个刹那她想拿笔刨给他削细点,省得戳得她胃疼。但后来晓得滋味儿了,被他进修过的技术收得服服帖帖了,反而开始唾弃自己没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