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啪地打开,指着床上的深灰床具:“看看,这也是我哥给选的,他自己性冷淡,给我选的东西也没人气儿。老古板,比我爸还守旧。”
父亲,哥哥。从言谈中,景昭大致知道了女友的家庭成员。
想了想,他主动交待家庭情况:“我父亲早亡,母亲健在,有同父异母的兄弟,都结婚了。”
沃檀“哦”了一声:“那咱都是单亲,我也没妈,但我爸和我哥挺好的,有他们足够了。”
仿佛就是随口搭句茬,她没有要继续深聊的意思,反而看了眼光秃秃的床头柜,忽然一拍脑门儿:“唉你那花儿……”
转身太快,整张脸埋进男人胸膛,鼻尖儿给撞得闷痛一下。
沃檀眼疾手快,立马勾住景昭的腰,嘶嘶的呼痛声才脱口,脸就被捧了起来:“没事吧?”
优越的山根,精致的眉眼,目光轻亮温润,脖缘干干净净。
身高上的差异使然,让沃檀眼睛平视,就看见他喉结的那颗黑痣。
不,那不是痣,是她重新勃\\起的色\\欲。
孤男寡女,又是情侣,不做\\爱,是打算拜把子吗?
卷起眼皮,沃檀娇着嗓子:“你把我撞痛了!”
“哪里痛?”
“鼻子痛,我要流鼻血了!”沃檀干脆把脖子仰高,带着男人连连后退,一径退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开始耍赖:“我不能起来了,不然鼻子要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