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食材送了过来。

沃檀虽然不会做饭,但也跟着洗了些辅料。

她不怎么吱声,态度上的前后反差作比,欲求不满四个字在脑门上结成了紧箍咒。

景昭舌头打结,想好的话头冲到齿关,又一度跌下喉间。

商业场上一张犀利的嘴,这时完全成了五官里最没用的组件。

饭从做完到吃完,两个人说话的频次,还不如猫叫得多。

性生活不顺利的后果,可见一斑。

吃完饭后,景昭热了一包中药喝。

中药的气味吸引了沃檀,她耸着鼻尖,小老鼠一样钻过来:“好香啊。”

她是半探着身子的姿势,散着的头发随着身体弧度滑到胸前。碰巧景昭伸手去悬柜里取东西,一俯眼,就看到半边细嫩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