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劝,让王爷莫要纵欲过度,直令王爷那白玉似的面皮数度浮了红痕。
唉,所以这叫个什么事?简直两败俱伤。
韦靖带人走后,秦元德出瞧出里头的不对来,摒退香叶问:“檀妹,你可是与王爷闹别扭了?”
沃檀气苦,又不好说挖坑埋过自己的事,只能摇头否认道:“我见都没见过他,闹的什么别扭。”
没见过么……秦元德默默地看了眼府里的院墙。
这墙防得住旁的闺秀,却定然是防不住他这位妹子的。
话虽不好说得太明显,但有些话却不能不说。秦元德略忖了忖:“檀妹,若是你在王爷跟前受了委屈,切要跟我或向爹说一说才好。倘使这会儿便忍气吞声,往后就怕委屈要越受越大。”
停顿两息,秦元德还特意拉出听过的往事来:“我曾听禁军的兄弟说过,他妹子嫁人前跟他妹夫也是瞧着卿卿我我,可成婚后不久那孙子便嫌沏的茶太烫,拧眉把妻子给斥了一通。那女子头回也是忍着不告诉娘家人,但有一就有二,后来那孙子越发有恃无恐,甚至还动起手来……”
说到这处时,秦元德甚至咬了两下牙,仿佛这说的是自己妹子:“后来那女子回娘家省亲,家里女长辈瞧着不对劲,便硬是把人拉着看了一通,见她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后来还是娘家几个族兄把那孙子一顿好打,人才彻底老实下来。”
沃檀本剥着山核桃的,闻言手里嘴里都停了下来。
她虽没被打,但身上确实也有青有紫,甚至还有齿印子……那病秧子生肖大概是狗吧!居然敢咬她!
不过这么下停滞,秦元德狐疑的目光已然追了过来。以防他误会,沃檀忙拿话搪了两句,又转移话头问:“近来京里是不是在审什么大案子,好像还牵扯到陈姑父府里了?”她面露忧虑:“应当不是什么大事吧?不会影响姑父姑母?”
提及这事,秦元德亦攒起眉锋道:“是一桩私铸钱的案子,牵扯到朝中几名要员……据查,这几人都曾因历年考绩之事,向姑父施过贿。”
纵是沃檀再不通条律,却也知道私铸钱是要掉脑袋的大罪,这要被坐实了,陈沧那吏部尚书的位置可难坐稳。
啧,这些朝官鬼脑筋可真多,还不如她们六幺门人老实。
……
几日点着便过,说不上晒的日头底下,很适合打马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