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震慑宵小!”
景昭病容恹恹,唇亦泛着霜色:“也是本王疏忽大意,此番被袭,连虞陵祭祀都未能去成……”
这话说完又是小阵的疾咳,待匀了匀气息后,他抬眸问太子:“祭典可一切都好?”
太子微顿,很快又行若无事地答:“皇叔放心,祭典很是顺利。”
“那就好。虞陵到底是旧朝皇陵,祭典稍有差池便会落人口实,既一切顺利,想来全赖太子殿下布署有当。”
这话若细听,自然能品出当中的歧义来,而太子霍霍闪动的眼珠,也显示了他心中的扰乱。
假借饮茶遮掩异色后,太子再度望向景昭,问出适才就瞧着奇怪的地方。
“皇叔这下巴……”
“马车中一时不察,磕伤的。”
“那脖子?”
“也是一道磕伤的。”
虽景昭回应得轻描淡写,神情也很是自然,但太子细瞧了两眼,见下巴尤其是颈缘处的痕迹微微淤紫,像是新伤。
太子并非不晓人事的愣头青,当下便觉得那痕印怎么看,怎么像是男女间的暧|昧欢啮。
须臾他心念浮动,假作关切道:“既皇叔说是意外遇人救治,不知救人者现在何处?如此义举善德,必要好生酬谢才是。”
景昭道:“到底是救了本王,恐遭贼人伏击报复,本王已派人将其护送回故居。”
太子眸子微微一闪:“皇叔思虑周到,说得甚是。”
叔侄二人有问有答,一旁的陈宝筝陪笑陪得脸都酸了。
毕竟她前来探看是假,想与自己未来夫婿多些独处机会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