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口头说了要好好照顾阿兄的,结果她天天不着家,还跑将军府去逍遥快活了几天,真真没良心透了!

沃南皱眉:“你怎么这幅装扮?”

沃檀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把这几日的事说了。而今日之事,自然被她避了未提。

相距她透露想回秦府的事已经过了些时日,沃南该是想通了些什么,听罢也未有太大反应。

然而沃南的这份冷静,却听沃檀说及卢长宁时,有了明显的皲裂。

影影绰绰间,他心中有个不妙的预想。

忖了片刻后,沃南叮嘱了胞妹两堂事:“那位卢少主,你还是尽量莫要与他打交道,离他远些。还有,门主那里你莫要理会了,我已有盘算。”

沃檀今日显得特别听话,她并未多问,只洒然笑着逐一应了。

兄妹二人坐在檐下说着话,沃檀给阿兄换了回药,见他伤势将好,心下这才宽绰了些。

眼看天色渐晚,日头也要西斜,沃檀不好多做逗留,便离开回了秦府。

秦大将军下值后,几人一道用了晚膳。

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严肃性子,这两日与沃檀相处,多数时候也是不知说些什么。就连关心,都表达得不是太直接。

今日这餐饭,沃檀本时刻准备要回应今日去陈府之事,然而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秦大将军却并不曾提及陈夫人晕倒之事,只偶尔使公筷给沃檀挟一箸菜食。

沃檀乖顺捧着碗碟去接,仍旧表现得对他有些唯诺,不太敢亲近。

直至那餐饭用完,倒是老太君凌凌乱乱的神智突然归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