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韦靖先还好声好气:“姑娘来探病?这会儿可不方便。”
一个拦,两个也挡,沃檀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两樽神就是有意的。
她抓着手里的剑:“不让我进也成。只一件,还请帮我传传话,烦王爷把手头的东西给处理了,莫要使计辱人清白!”
“……”到底谁辱谁清白?
韦靖极为不满地睇她:“我说沃檀姑娘,你先前怎么缠我们王爷的,寨子里头那么些人可瞧得真真儿的呢。莫非你转头忘事,立意要当那负心薄幸之辈,打算对我们王爷始乱终弃不成?”
“那是逢场作戏懂不懂?谁让他说我跟他是相好来着?”沃檀反驳得面不改色。
再说了,就算她始乱终弃又怎么样?难不成大邱还有律法规定,男女一旦睡过就要成婚?
而且实话实话,她又不是色令智昏之辈,且他们王爷的滋味儿,也没有好到让她想嫁的地步!
对项,韦靖眼神极为难言。
让他怎么回好?上香砸菩萨,檀香木当柴烧,说的就是他眼巴前这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