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天光说漫长也漫长,要论转瞬,三四日也是眨眼便过。
这日午晌,沃檀于众目睽睽之下寻到景昭,道是自己寻到了辟那障气的方子。
若问她因何知晓这方子,便是靠了个涂玉玉。
也有这样巧合,涂玉玉身为黔地苗人,祖地竟也有这样一片障气,故脑中还有些相关记忆。
为了这方子,二人摸摸索索几天。调好之后还特意问人借了家禽,绑好绳扣去试,最终献出一批可靠的药丸子。
这消息一出,自是无比振奋人心,个个奔走相告,恨不得立马离开。
知晓所有人心切,景昭也并未多做拖延,是以次日晨早,一行人便整装待发。
因苗人众多,且需另行安置,故出发不久便会与王府众人分道扬镳。
临行之前,那位生着葡萄眼的小女童被父母抱着,硬要让她认景昭与沃檀作干爹干娘。
女娃娃名唤嘉月,苗人淳朴,此举也只为让孩子记得他二人救命恩情罢了,并无攀附之意。
盛情难却之下,二人只得齐坐高堂,依苗人之礼,收她当干女儿。
寨子几重的喜气之中,小月儿穿着隆重的苗服,懵懵地奉茶磕头,奶呼呼地唤着景昭与沃檀作干爹干娘。
而堂中一侧,见自家王爷婚还没成就先给人当上了爹,韦靖半晌也不晓得说什么好。
而更让他难以理解的,便是他们王爷明明通过苗人中旧朝老臣的后代,发现了可驱林间障气之法,怎么还非要用那女杀手的法子,白白给送了个人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