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陈觉非皱了下眉,薅了一把自己已经全干的头发。

“看完了?”刚醒,脑袋还在宕机状态,他习惯性蹭了蹭于真意的颈窝。

“嗯。”于真意说,“你昨晚几点睡的?”

“没睡。”陈觉非昨晚通宵打游戏,一打就到了天亮。他原本准备洗了澡之后随便欣赏一下这传说中的丙级片就午睡,却没想到于真意的出现让这个下午变成了个意外。

于真意有些不好意思:“那你快睡吧,我要回去了,我和喇叭花约了晚上去滑板了。”

“去哪儿?”

“念南路。”

陈觉非搓了搓脸,撑着桌子起身,拿起丢在床上的空调板,猛按了好几下,待温度显示到18后才停止。

“那么远。”

“就三站地铁,不远。”于真意顿了顿,卖着一副小可怜相,“呜呜呜你骨折之后我俩就没去过了,还有半个月暑假都要结束了,我上学期结束时列的游玩计划表就实现了三分之一。”

前几年没搬家,还住在古北那块儿的时候,于真意养过一条小狗,是一个雨天在路上捡的。流浪狗可怜,呜呜呜叫唤的时候让人的心都如同被炙烤过的巧克力,化得纯粹。

于真意和小流浪狗待久了,连呜呜的声音也都染上了那惹人心疼又心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