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她倾身,下巴耷拉在椅背上,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陈觉非,手牢牢按住他抓着鼠标的手:“看嘛看嘛!”

陈觉非:“我要学习。”

于真意笑嘻嘻:“那你学,我想看。”

陈觉非要抽开手,于真意起身,两手都牢牢摁着他的右手。陈觉非从颈侧开始被她胳膊钳制住,后脑勺贴着她的胸口,眼前是她垂落的发梢,伴着那股甜橙香气。

“行,你看!”后脑勺的神经敏感,像陷入一团海绵垫,又像白糖似的云朵从头顶浇灌至脚跟,身体内的所有不安分因子都在叫嚣。

陈觉非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