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典范:“那你说我要不要读博?”
陈觉非沉默了。
这个话题为什么可以跳得那么快。
他小心翼翼地提醒,生怕接下来说出的哪一个又踩到她的雷点:“学士和博士中间,是不是还隔着一个硕士呢?”
于真意大言不惭,口空白话说起来也透着掷地有声的铿锵劲头:“既然我都这么厉害了,直博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呀!我们画室老师曾经说过,建筑界的三十五岁不过才是个青年阶段,所以现在的于真意,就是风雨飘摇的建筑界里一颗茁长发育的小幼苗!”
很好,说的有道理。
陈觉非鼓掌,懒洋洋地拖着长调:“嗯,对。看来还是我太片面了,我们小幼苗牛逼着呢。”
烈阳下,他目光如炬,闪着灿灿光点,比猛烈摇晃后碳酸饮料泛起的气泡还要热烈,咕噜咕噜,让人心尖微妙地打着颤。
真好,这人是属于她的。
“建筑界冉冉生长的小幼苗,怎么不说话了?”陈觉非看着她不移又有些失焦的目光,不由发问。
他真值得人喜欢。
于真意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陈觉非耳根肉眼可见地发红,面上神色却还是正常得不行:“是吗,还行吧。”
于真意重重点头,窝在他怀里,语气软得像撒娇:“如果可以帮我背书包就更好啦。”
陈觉非:“......不用说好话恭维我,我也会帮你背的。”
他接过于真意的包,单跨在自己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