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安在这一刻,只觉得肝肠如烈火。
罗宁继续说:“我不太会安慰人,所以你……唔……”
李煜安连话都没等她说完,就直接亲了过去。
他一时脑热,吻技又青涩,一贴一躲间,牙齿相撞在一起,顿时都有些狼狈。
但李煜安很快就找到了舒服正确的姿势,他用鼻尖蹭着罗宁的面颊,气息咻咻,起初是在她唇齿间莽撞地吞咽,后来逐渐琢磨出滋味来,时而深入品尝,时而对视浅啄,交缠时发出细微的声响,随着他的节奏忽强忽弱。
罗宁脸上滚烫。
李煜安亲了好长一会儿,最后自己的耳朵尖都在发红。
他没抬起脸,只埋在她的肩头,闷声问她:“你生气了吗?”
罗宁大脑还在发懵,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轻飘飘的,听他这么一问,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了。
她缓了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我得回去了。”
“再等一会儿,”李煜安环住她的腰,“我现在是病人,你不能抛下我。”
罗宁有些为难:“我回家不能太晚。”
“就几分钟,”李煜安还有话没说完,“我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
“你上周没来,为什么?”
“我印象里,”罗宁说,“我们似乎没有每周都要见面的约定。”
“那你今天过来也没有约定,”他也起身,目光灼灼,“可是你来了,为什么?”
罗宁沉默,面上陷入了一种矛盾中,最后只轻轻说道:“你不会想知道答案的。”
罗宁的反应,他没看懂也没听明白。
李煜安又说:“那我们这样算什么?”
罗宁反问他:“你觉得呢?”
李煜安捏捏她手指:“我更在意你的答案。”
“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这样,”他停顿了一下,“你讨厌我吗?”
“称不上讨厌。”
“那我可以提出约定吗?”他观察她的脸色,“每周都见面的约定。”
因为罗宁的点头,周末就成为了隐秘的节日。
罗宁固定到来的日子是周六,如果李煜安没事情,她周日也会过来。
她因为打着上补习班的名义,所以总会背着书包来,上午的时间两人在一起写作业。
无法同人分享的情感,在只有两个人的地方翻涌至极端,又在暴烈中偃旗息鼓。
她会去请教他物理题,写在纸上的公式被推到她眼前,手指相碰,她离他那样近,脸上细小的绒毛,牙齿咬住嘴唇时的印,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吃完午饭,罗宁惯常会在书房休息一会儿。有一次她睡在了沙发上,李煜安看她姿势不舒服,就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
他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将床单压出了褶皱,动作柔缓地将她往里推了一推。
罗宁睡得浅,自己主动翻了身,炎热的季节即将到来,夏衣轻薄,动作之间衣料往上滑,露出纤细的腰肢,再往上可以隐隐窥见少女白色的内衣,蕾丝边缘勒出柔嫩的痕迹。
李煜安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衣服翻下来,他垂着胳膊在床前。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罗宁对他是不设防的,似懂非懂的样子??x?总让他处于理智和欲望的修罗场。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写作业时会被亲吻,看电影时会被抱着,他还颇有兴致地要和她一起弹琴。
尽管小时候是被逼迫学习,但对于他卧室的那架斯坦威,她还是很感兴趣的。
李煜安注意到她的眼神,便问她:“要弹吗?”
“好久不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