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尊重。
然而越千重咬牙,突然跪下。
几人都有些讶异,毕竟他刚才可是宁死不肯屈膝的。
越千重沉声道:“越某身为大夏官员,为国死战责无旁贷,但我长姐一家是无辜的,还请长乐县主看在越某曾帮过你的份儿上,放过她们!”
楚若颜怔了怔,晏铮却冷笑一声:“放心,我没有杀女人的爱好!”
语毕拉着楚若颜上马,二人共骑一乘,往皇城方向去了。
这一次的京城,和梦里截然相反。
没有烧杀抢焚、没有奸淫掳掠,大街之上家家关门闭户,只有略显冷清的马蹄声回荡。
楚若颜经过蒋府时特地望了眼,朱漆大门完好,蒋怡也没有被拖出来……
“怎么了?”晏铮察觉她的目光,在耳边问了句。
女子抿唇,低低说了声:“真好。”
那个血与火的夜晚,那个被战争拖下地狱的京城,终是没有再现!
晏铮错解了她的意思,可仍道:“放心,进城之前我就颁下军令,不得惊扰百姓,还让裴卓监执,不会有事的。”
楚若颜点了点头,又问:“裴卓?裴家可信吗?”
她不担心这位裴小霸王,可裴家之前想逼晏铮娶裴冰卿,就说明他们谋算计深。
“裴家可不可信,都是渝州氏族、皇后娘家,我们既打得‘废暴君、拥新帝’的旗号,就注定绕不过这个大族。”晏铮耐心解释,低头在她颊边吻了吻,“不过阿颜放心,裴家翻不起风浪,你放宽心吧。”
楚若颜唔了声,马儿已经来到宫门口。
上一次,这“三朝五门”她是闯进去的,一腔孤勇为了给晏家洗雪沉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