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渡把鱼放进水桶,望向远处正在调酱料的覃御山:“沈毓楼进去了,他孤单得很。”
“我也经常陪他好吧,哪里孤独。”姜宝梨不服气地说。
“缺一个能陪他喝酒下棋的亲儿子,不过…很快就会再有了。”
姜宝梨眼睛弯了起来:“以前没见你这么会说话啊。”
以前司渡毒舌刻薄,但是近几年,这种尖锐伤人的棱角倒是平润了很多。
“以前那个出口伤人的司渡,哪儿去了?”
“大概是因为你披着铠甲站在我前面,不太需要我亲自’动手’了?”司渡将鱼放进桶里。
“你是说我刻薄是吧!”姜宝梨抓起地上的一把水草扔过去。?
“我什么都没说。”司渡侧身避开。
“你就是这个意思!”
俩人打打闹闹,覃御山真是看不过眼,但又无可奈何,将菜刀在砧板上剁得咚咚响:“让你们过来帮忙,不是让你们在这里打情骂俏,司渡,鱼怎么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