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后面是廖无人烟的高空,乍一看?眩晕严重,她忍不?住往前挪,主?动抱上劲瘦的腰际,柏言诚顺势吻下来,同时将她的双手钳在后面,压迫感很强地勒索。
在这么高的地方。
万物皆在脚下,模糊如泡影,细微似蝼蚁,颠鸾倒凤沉沦放纵,竟觉得世间欢愉不过如此。
她呼吸断续,像一条不会游泳的鱼,清醒地坠入深黑的海,溺死不?屈。
莫名想?到一句话。
人生得意须尽欢。
长发早已松散, 披落至雪白的肩头。
柏言诚喜欢从后面要她,云岁手扶着台子?许久,前方的夜景遥远得让人畏惧。
手机铃声响起。
云岁听到是自己的, 不由得想脱离。
“什么事?”他贴着她耳际。
“不知道?,可能余曼曼或者老莫打来的的。”
“不重?要。”
不重?要的电话, 一般只会打一遍。
这通电话却打了两遍,云岁担心会有什么要紧的事,心思飘远, 但还是依他到尽兴。
整顿好, 云岁翻看手机,上面的号码让人眼前一黑。
竟然是陈则的。
自从他接受她为搭档后,他现在的工作基本上都和她挂钩了, 编曲定下来后,他们乐队正?式步入排练阶段,虽说她只有两句歌词,很多时候不容缺席。
云岁回拨过?去, 如预料般那样?,陈则劈头盖脸冷声质问:“怎么不接电话,你刚才在干嘛?”
“我……”她轻咳一声, “没什么。”
“声音怎么哑了。”陈则怫然不悦, “你是不是不打算录歌了。”
他的耳朵比狗还灵, 一点点变化都能听得出来。
云岁摸着喉咙,显然是刚才被柏言诚弄的喊哑了, 试图平缓, “我没事, 刚刚吃了点辛辣的东西。”
他不管是否,直言让她好自为之, 录歌的事就在这几日了。
这个电话接得云岁惶恐不安,明明和陈则是合作关系,却总把他当做上司。
窗口半敞,柏言诚薄唇叼着根事后烟,青雾弥漫,神色窥探不明,“谁打来的?”
“陈则。”
她回答没犹豫,也不心虚,甚至小有抱怨:“现在最怕的两件事,一个被教授敲,另一个就是收到他的电话。”
柏言诚掐灭半根烟,走过?去抱她回来,手里的手机顺势被扔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落在她脖颈间,“继续还是吃饭”
“吃饭吧,我饿了。”
“再亲会去吃。”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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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和陈则的新歌名定为《盛夏》,将在月末发布。
宣传预告片刚出,网上引发不小的动静,一部分粉丝为支持新歌而狂欢,部分女友粉因?为他的搭档是个女孩子?,到处宣泄不满。
阿则向?来以纯情怕生的高冷小处男人设揽粉无数,不曾上过?综艺节目,不曾搞过?任何绯闻,突然宣布搭档的消息无疑是个炸破海平面的炸.弹,惹起轩然大?波。
R&J团队不是吃素的,释放的水军以【乐队不止一名女生搭档】和【女生?副歌部分只有两句】为由压下去,动态发出去没多久,曾红极一时的女歌手卫沁转发,行内大?拿和营销号纷纷表示支持,风向才逐渐好转。
对此?并不知情的云岁这几日忙着和团队录歌。
大?家伙在录音室泡了一整天,午后才宣告结束,几个月来的辛苦劳作暂时告一段落。
“大?家都累了吧,今天我替周老板做主,请大?家吃饭。”老莫举起双手,“大?家别客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