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一个女生抽到红桃9,面红耳赤说不出口,那群人开始起哄,“说说呗,有什么好害羞的,别装。”
起哄声越来越大,非要逼女生回答,哭哭啼啼说不出来就是玩不起。
“行了。”柏言诚扔掉手中的牌张,面无表情扫过去,“你怎么不问问你妈什么颜色。”
“……”
全场愕然。
他看似平静的嗓音容不得半点周旋的余地,“以后这种下流问题别再让我听见。”
玩归玩,闹归闹,这种羞辱性问题根本不该出现在游戏里。
那么多惩罚规则,非得趁机拿女孩子开涮,像“对墙亲吻三十秒”“翻垃圾桶”“模仿狗叫”这类才是既社死又不恶俗的惩罚,对人人都公平。
二祖宗这一发话,那几人不敢造次,游戏玩得也平静很多,但笑声并不少。
被拉来凑人头的宋今川抽到了国王牌。
他跟个机器人一样,“红桃1和2给手机第一个联系人发条信息。”
很平淡的惩罚。
掀开最后一张底牌,发现自己就是红桃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