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喊困吗,再不洗澡要拖很晚了。”他继续逗她,“不会这个也要我帮忙吧。”
她终于回过?神来,睫毛下?的眼睛不敢看人,“你不让开我怎么过去。”
“我直接松手?的话,你礼服可能要掉地上。”
她现在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不是狼狈的,不抓紧衣服的话没走几步就要一览无遗看透,柏言诚还算绅士,继续像走秀那样?提着她的裙摆送她去浴室门口。
“好事做到底,再给你解个。”
他边说,手?不知何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游到后面,解了内衣后排扣子,动作熟练得比台上还要利落迅速。
她人已经到门口?,不可能回头再来打他,小脸恼羞成?怒。
“柏言诚!你真是……”
超级无敌坏蛋。
云岁咬牙,没把那看似骂人实则打情骂俏的话说出来,心里默默骂了无数个地痞流氓。
论手段她到底比不上他。
又不甘拜下?风。
冷静半小时后,沐浴后的云岁披浴袍出去。
撩完人的柏言诚似乎有意沉浸于工作里,人坐在沙发上,视线落在笔电屏幕上,头也没抬,“你怎么还过来,不去睡觉?”
“睡不着来看看你。”
这还真是个稀奇事。
明?亮的灯照下?,柏言诚眼角细小的痣浅淡很多,少了薄情?的意味,多出来几分蛊惑感,抽空漫不经心抬眼,瞳孔略微一震。
刚才还各种?害羞的姑娘此时披着件松垮的米白色浴袍,落落大方坐在他沙发对面,微微翘了个二郎腿,小腿笔直纤细,轻抬的足踝奶似的细腻,莹白脚趾微微蜷起。
没有脚链的加持和衬托,呈现最真实原始的样?子,很有视觉冲击力,联想?到双足放在他肩膀上的样子。
一样?地,摄人心魄。
云岁比走之前多出不止一倍浑然天成?的媚骨,泡过?热汽的眼尾洇着点点樱桃色,柔弱凝脂的手?轻轻托着一侧脸颊,身上的浴袍比作狐狸大衣尾巴,整个人姿态像极了古代狐媚感最强的妲己。
柏言诚的定力自认为不错。
不过?,那是对别人。
对她无效。
他现在似乎并不明?白她明?目张胆出现在这里的缘故,看了看阳台的位置,“外面的雨停了,雷声也远了。”
她应该不至于害怕到要来客厅的地步。
“我知道。”云岁换了个姿态,长腿随意地叠放在茶几上,怀里抱着平板,“我现在睡不着,过?阵子再睡。”
浴袍一角落地。
那腿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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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言诚的视线很难再落在枯燥的电脑屏幕上,所谓要紧的公务通通往边上一撂,温度舒适的客厅呆得越久越闷得慌,抬手?松了松领带,低沉嗓音问:“你故意钓我?”
她没说是不是,抿唇笑了笑。
这一笑简直钻人心底,他起身长腿迈来,摁着她腰际俯身吻了上去。
和在公司里的不同。
一种是不满地质问和宣告主权,一种?是?骨子里最原始的本能。
越吻那股燥意越多,难以平息源源不断汇聚,造成生理不可逆转的后果。
云岁被强劲的力道不知摁着亲了多久,气息紊乱,无形之中浴袍带子也不知扯哪里去了,半靠在沙发上,柔弱无骨得毫无抵抗反手之力。
“二哥。”沉迷之际她突然低低喊了句,“你亲完了吗。”
“嗯?”
“亲完我要睡觉了。”
她轻眨着眼睛,慢慢坐起来,在他意外的目光下?将带子系好,笑得得意而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