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渐渐有些回过味来了。
是了……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追究也无意义,想办法解决,才是首要呢!这位二小姐失了清白,无论再是如何高不可攀的人物,现在不也得乖乖嫁给她的乖儿?
会错了意的柳夫人自顾在心中越想越得劲,再开口时,隐隐揣起了几分架子:“这事儿由你怎么说,自然就怎么是,可怜我儿却要挨了这一顿打,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二小姐嫁过来又有什么好?”
王姨娘听得怒火中烧
“下贱的东西!做甚梦呢你!还敢肖想我女儿来了?也不想想自个养的什么畜生!把那贱丫头塞给你儿子都是看得起你们!”
一通破口大骂堪比市井泼妇让柳夫人噤了声。心里却在想肖想你女儿又怎样不都还睡了?她到要看看以后谁肯娶一个残花败柳?不是娶二小姐就不娶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是儿子赚了一下子睡了俩千金大小姐……当然,她心里的想法没敢再表露出来,讨好着赔了不是,显尽了弱态卑微,才算让王姨娘同意让她先带儿子离开。
保证对今夜守口如瓶。
只对外宣称是儿子在南山寺对关家二房那位小姐一见钟情,就算有风言风语传出,也要咬定是儿子与二房那位小姐私定终身。
……
在处理了柳氏母女的事情后。
王姨娘才想起来问住隔壁的关素素在那里?好像从开始到现在都没见着影儿。
结果下人们都说不知道,没见着。问了那些僧人,也都没看见,倒把王姨娘给急得不行,为免夜长梦多,得赶紧把人找到,连夜把这事儿给定下来!
……
一片漆黑。
也没有半点声音。
元华意识微微清醒过来时,便觉异样,她不知身在何地,似躺在什么地方,浑身乏力,一种很真实而强烈的虚弱感,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她没有动,也没有睁眼,一动不动躺在黑暗中等意识渐渐恢复清晰。
体内真气停滞,堵住了经络,已无法动武……
应是软元散一类的药物。
眼睛上被蒙了什么东西、冰凉似绸缎一类。她感觉不到一丁点光线,不由得猜测也许是在晚上,也许是一间黑暗的屋子,又也许只是因为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是黑色的……
鼻尖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
让元华心中本无头绪的疑云一瞬得解。
又是他!
但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仍然没能想起对方是何时对她动的手。
最后的记忆只隐约记得……
回到自己屋里弄翻了灯油让火势蔓延后,就在耐心的等、等僧人前来救火时再出来。但那之后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
再醒来。
就已身处此地。
甚至一时间无法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
安静黑暗中,感官变得犹为敏锐。元华很快渐渐听到了一些水声、感觉到一些轻微摇晃。
在船上。
也许正在离开清州。
水声比较遥远,摇晃之感轻微,是大船;商船,因为外面还有一些其它的嘈杂人声……
除此之外。
房间还有一个人。
一直在打量着她。她有那种被打量的感觉,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这种打量令她不自在……仿佛一切都暴露在对方眼皮子下。
心里想着这些时。
元华已经勉强坐了起来,眼前一片黑。遂伸手就去扯那绸带、扯了几下也没能扯掉。她现在的状态极差。虽然尚有余力能动弹,但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极为吃力费劲。
蒙在眼睛上的绸带极具韧性且绑得严实。她用力也没能扯下来后,神色也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