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浔眼皮一跳,只觉不好。这话被她说的云里雾里,可不能问不能想,否则定会后悔。

可惜终归是晚了些。

下一刻沈娥的手便攀附起他的胸膛,随意游离着,像极了逛青楼的“浪荡子”,还是又看又摸又不付钱的/嫖/客。

“你胸肌好/大!”

谢时浔揽着这人的指尖一颤,这声音不大,却险些震的他站不稳。

顷刻间,沈娥腰上的力度大了许多,她渐渐的有些疼。眼前的胸肌顿时也不香了,当即要用手锤上去。

却被人死死捏住手腕。

谢时浔舌尖紧紧抵着唇,几乎是一字一字磨出来,眸子深黑的盯着怀中的人:“夫人又要干什么?”

沈娥腰间被掐的生疼,手腕又被人捏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放手,老娘腰都要被你弄断了!”

闻言,谢时浔神色一滞,登时黑下来。周身气质冷冽的不行,最后臭着一张脸,将怀中的人放了。

沈娥急忙撤步站到一侧,又大喇喇的当着谢时浔的面,对他“呸”了口,眼神随意的朝他胸前扫过:“切,就你那三瓜俩枣,真以为本姑娘稀罕啊!”

“呵。”谢时浔彻底气笑了,冷冽眸子如刀直直扫过去,见沈娥却丝毫没想搭理他的意思,反倒是凑近了那地上的“女鬼”,神色复杂的看过去。他当即冷声道,“怎么,夫人如今又不怕鬼了?”

“你真当我看不出来她是人?”沈娥在那人身前蹲下来,眼底带着探究,随即才不咸不淡的回道,“不过是逗逗谢大人罢了。”

至于她最开始有没有被吓到,那可不关那厮的事情。

他把她腰掐疼了的账都没算呢!

“滋啦”沈娥没再继续想,反手从裙摆处扯出来一条丝带,将地上那女子的手脚反绑在一处,又将人直接提了起来。

谢时浔也没回,只是凑上前看着她动作。

“唔唔……唔……”那女子猛的被提起来,挣扎着出声,枯草似的头发便盖住了大半张脸。

方才沈娥虽是踩着这人的半张脸,可除了刚开始心中惊异用的力气大了点外,其余就只是装装样子,实际上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沈娥看了眼,便直接将这人的头发往后一扒。

“呜呜……”一张脸猛然呈现在两人眼前,这女子带着哭腔的支支吾吾声也随之而起。

可这不是最主要的。

两人在看清楚这女子的眉眼后,均是一怔。

无他,只因这女子的眉眼……

和沈娥实在是太像了。

沈娥看的发怵,瞥眼朝一侧的谢时浔望去,却见那人深黑如墨的眸子正死死盯着她而不是被绑着的女子,倏然间心底发毛,背后湿了一片。

这人怎么那么吓人?

“咳咳……”她忙别开眼,半开玩笑道,“谢大人,这不会是你偷偷养的哪个小情人儿,故意找了个和我那么像的吧?”

谢时浔没回,仍是盯着她。

一双眸子无波无澜,可沉得彻底,像是淬了冰的冷。

良久,沈两脚蹲的都有些发麻。谢时浔才在她耳边悠悠的落了一句:“谁知道呢?”

“呵。”这次换她气笑了。

鬼知道呢?

不过除了长相,这突然出现的女子才更为奇怪。原先沈娥没看到这人的长相,只突然闪过,便被她一个过肩摔摔倒地上。

如今一将人绑起来,细细打量却发现处处都透着古怪。

头发虽然枯干,毛躁。可能看出来这头发也只是短期内没人打理过罢了。而她身上这身喜服却是干净崭新的,就连脸上也只是因着方才的举动才沾了些灰。

而这甬道里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