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动作,冷的不行。

谢时浔将马的缰绳打结的动作一顿,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

“嘶嘶……嘶嘶……”忽的,远处不停的马叫声传来,带着浓浓的躁意。

沈娥一愣,还未及反应,便被谢时浔拉着,朝长草丛的地方走去,躲了起来。

头间,她看见那匹马还在只顾低着头吃草。

沈娥:“……”

死马,日子比她过得还滋润!

长草丛里很深,蹲下去几乎看不到影。谢时浔拉着沈娥一路往里挪,动作轻的不行。

衣衫扫过层层叠叠的长草,皮肤上掉了草屑,传来丝丝痒意。沈娥一颗心也被提起来,一言不发的跟着谢时浔往里挪动。

两人就这样挪了半天,沈娥脚都麻了,正想低声朝谢时浔出言“要不休息下?”不远处的交谈声却直接让她心尖一跳,急忙把耳朵竖起来细细听着。

谢时浔瞥眼看她,随即用手朝前一扒拉,透着些光。不远处是块空地,影影卓卓的看见几个人聚在一块儿。

为首那人穿着黑色宽袖长襟袍子,高坐马上。身子生的的有些发福,腹前堆叠着肉,宽脸上也堆着,颚上留着不长不短的胡须。

沈娥见状,瞳孔微缩,心下有些惊诧和疑惑。

无他,只因这人她也认识,是京城太守李自成。

此时李自成正坐在马上,眼睛微眯,眉间几乎拧成一团:“这马是怎的?”

旁边一直拱手站着的,穿着白布衣衫有些讨好的男子忙道:“想来,这马叫声暴躁,频繁抬尾,一路上又排了少量尿液,应该是……发情了!”

听言,远远躲在草丛里的二人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怪不得那马不听使唤,直直朝这地方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