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夫人,我们还未在这处试过…………

谢时浔自沈娥推门进来之

时,便立身起来,直直的望过去,一刻也不想错开眼。

穆亭还未出口的话自此隐没在喉中,眼底神色又暗下来。

“穆小将军。”沈娥端着一碟子糕点,只轻轻掠过谢时浔,最后点在一侧的穆亭身上,随意道了句。

穆亭微微张开的唇又再度闭上,瞥眼见到走近的沈娥,便知晓自己今日是绝无法从那人的嘴里问出个“答案”了。他微微垂头,轻哂一声,便自顾出了书房。

沈娥见他反应,暗嗤一声,又是个怪的。

没等她细想,眼前却落下一片阴影,随即手便被人整个握住,包裹在另一个人的温度中。

沈娥心尖一跳,下一刻却蹙眉将手挣开,快步将手上的糕点放到不远处的桌案上,一声不吭。

谢时浔手心里的温度就此划走,他微微一愣,瞥眼只见沈娥疾步的身影。

眼尾微微向上一抬,有些无奈的扯唇轻哂。

这是还没消气呢。

雷雨那夜,他将人抵在床头,一点点压下去,将下颚死死抵着。

抬手抹开沈娥额上的湿汗,又向后划到她脖颈处,将身下的人侧身反过来,再次压下去。

“夫人,放松些……”

沈娥嗓子干哑,早已发不出声,不知身后这人又做了什么。她身子一颤,掐着身下锦被的指尖骤然握紧,扯出大片褶皱。

“慢……慢点……”

身后之人自然没如她所愿,反倒是越发不“怜香惜玉”起来,惹得她反反复复直到天明。

那日晨早起来,谢时浔知晓将人惹生气了,却也不悔改,又压着人在床尾“胡乱”来了几次,叫沈娥有苦说不出,却也没再生气。

直至前日夜里,他兴致一来,拉着人到窗边“胡闹”,欺负了半宿,这才将人彻底得罪,至今不愿和他说话。

他今日脖颈处的红痕,便是沈娥“报复”的痕迹,用了力气,轻易消不掉。

“砰!”沈娥将手中的一碟糕点重重放在书案上,带着气性,却没瞧见谢时浔跟上,眼底的怨怼又多了些。

好你个谢时浔,夜夜“欺负”她就算了,如今她主动上门也不

“夫人……”谢时浔不动声色将人揽进怀里,紧紧抱着。沈娥心中的思索被人打断,反应了一刻才开始挣扎,却被身后人抱得更紧。

“……是为夫的错。”半晌,感受到怀中愈发不安分的某人,谢时浔只得无奈轻笑,唇在她耳边轻轻蹭了蹭,温声道。

沈娥被身后这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身子一颤,耳垂渐渐染红,半晌才支支吾吾出声:“本来就是你的错……”

“那夫人说说,为夫错哪儿了?”

“……你那么用力,叫你停也不停,还总是喜欢在别处不在榻上……”

沈娥是真委屈,虽然自个儿时常被身后这厮勾引,可神思一回笼,便总是羞的不行。若非谢时浔事后总拿些金银珠宝哄她,不要钱的宝贝一股脑的丢在她身侧。

否则……她早就受不了跑了。

这人那方面……着实强悍了些。

她正说着,却忽的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惹得她耳畔传来些许痒意。半晌,面庞上飞上一丝绯红,夹杂着一丝羞恼,手肘猛然向后一击

手肘被身后之人牢牢扣住,谢时浔收了唇边的笑意,将人侧身转过来相对,面上正色了些。

沈娥拗不过,只得被拉着转过身,却瞥过眼不看她。

“阿姝,我心悦你……”

骤然一声落在耳畔,沈娥心尖重重一跳,面庞上的绯色愈发深。舌尖咬了又咬,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