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怆接了过来,陈先生适时地递上一个更厚的红包,笑着说:“不能厚此薄彼。”
他抿了下唇,一起接了。
站在旁边的于舛咬了咬牙,他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但现在也不可能让他们姓于的落于下风!
于是他直接掏出一张卡递到陈兹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回礼,密码六个八。”
陈兹兹愣了一下,立马喜气洋洋地接了过来,嘴甜地喊:“谢谢小哥!”
她不知道于怆该怎么叫,也不知道对方同一家的于舛该怎么叫,但管他呢,反正叫哥总没错。
于舛冷傲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场秀结束的很圆满,现场的氛围也很圆满。
彭多多他们还有骆丁不需要送,自己非常自如地走了。
反正以后想见面还可以再见面。
陈先生等人送到了门口。
宋女士自那以后没有再开口,只是多看了他一眼,同时用含笑的眼神看向了于怆,不过在车窗升起的时候,陆一满还是看到了她微红的眼眶。
陈先生向来不是个会多话的人,他总是很妥帖的顺应着一切氛围,即便到了现在,他也只是陈先生本人,并未充当陆一满父亲的身份,也非疏离的陌生人。
“有时间一起回来吃饭。”
他也总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宋女士无法说出口的话。
“好。”陆一满微笑着应了。
车开走的时候,后座的车窗降下,陈兹兹用力的向他挥着手。
“哥,再见!”
他笑着回,“再见。”
不需要释怀,他们之间本来就不是需要释怀的关系。
理德双手环胸地靠在车门前,眉眼弯弯地说:“关于上次没有谈成的合作……”
“我来跟你谈。”
于舛打断了他想继续往下说的话,同时挡住了他向于怆看过去的眼神,径直走过去拉开车门,十分干脆地说:“理德先生,请吧。”
理德吹了个声口哨,挑着眉说:“好吧,漂亮的先生。”
他随着于舛上了车,于舛冷笑了一声,他可没有他哥那么遵守规则,既然上次没有谈拢,这次对方主动踏入了他的地盘,就等着被拔掉一层皮再离开这片土地吧。
……
四周很快就空了,只有路灯在黑夜里照亮着前方的路,门口也只有陆一满和于怆两个人。
“我们也回家吧。”
陆一满拉住了于怆的手,笑着帮他把围巾系好。
于怆点点头,低头看着陆一满没有带手套的手,他一脸认真的把陆一满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们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陆一满笑着靠向他,两人一起并肩往前方走,身后的影子仿佛融在了一起。
“于怆,现在还难受吗。”
“不难受。”
“也不发烧了,对吗。”
“嗯。”
“还痒吗。”
“一点点。”
“好,回去要记得擦药。”
“嗯。”
于怆很听话的应了。
可一回到他们的家,两个人就吻的难舍难分,围巾与纠缠的外套裤子全都丢在了地上。
在这个充满归属感的地方,他们的心脏同时因为彼此在激烈的跳动,几乎是以一种失控的力量驱使着他们迫不及待的贴近对方的身体。
于怆抖着手解开了陆一满身上的纽扣,双眼迷离地看向他。
陆一满吻着他的下巴,又轻吻过他的耳畔,再啄吻着他的喉结。
“于怆,我好想你。”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可思念也在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