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的还是陆一满。

可他又不能把陆一满怎么样,因为他哥一定护得跟眼珠子一样。

更气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吵了,被打断夜生活的是我,缴费的也是我,莫名其妙在冷板凳上睡了一个晚上的还是我,我才应该找你们两个算账好不好。”

躺在椅子上的骆丁幽幽地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盯着他们说:“一个是你的好朋友,一个是你的亲哥,结果门是我守的,活是我干的,我不管,你们得把我的损失赔给我。”

他向两人伸出手,彭多多和于舛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然后同时扭过了头。

“靠!”

骆丁气的一把站起来,“妈的,就知道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要去哪。”

看着他懒懒散散往外迈的脚步,彭多多在后面问了一句。

“买早餐。”

“那帮我带一根油条,不,两根,还有一碗皮蛋瘦肉粥,不要葱。”

骆丁头也不回地向他竖了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