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也有些青,这会儿正烦着,“你刚怎么不拦住她?”
“那不是酒吧经理挡着,不好动手啊。”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要我说,就应该把她弄过来,灌她几杯酒就老实了。”
“几杯酒下去,我还不信她还有力气动手。”
“到时候想干什么,不还是我我靠!”
“砰”的一声。
说话的人被一脚踹翻在地,疼的半天没起身。
秦知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视线低垂着,眼底寒意越来越重,眉眼间拢着薄薄的戾气,“想灌谁酒呢。”
他们这帮人混蛋惯了,灌酒只会是个开始,后面想干什么可想而知。
包间里的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李時同最先反应过来,撂下手里的冰啤酒,倏地笑了声,“呦,来挺快啊。”
“看来姜漓在你心底里份量不一般啊,”
秦知煜懒得听他废话,倾身拽住他的领口将人惯在沙发后面的墙壁上,漆黑的瞳孔像引人堕落的深潭,平日里拢着的那股劲儿这会儿全松开了,攒着寒气涌过来。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在姜漓面前晃荡。”
“发火了啊?”李時同忽地笑了声,完全不带怕的,眼底透着几分无所谓地疯感,“你说你平时端着架子我都替你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