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都淤青了,身上的校服也灰扑扑的,甚至袖子那直接破了。

秦泊南也看到姜漓了,他这会儿倒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敢看她的眼睛。

姜漓径直走到他跟前,没问别的什么,只问了句,“这次打架占理吗?”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是他的错,就好好给人道歉,然后跟着她滚回家,如果不是他的错,那姜漓就让对方过来低头道歉。

秦泊南刚开始肩膀微微塌着,一听见她问立马开口为自己辩驳,“我当然占理!他们两个嘴上没个把门的,对我同桌评头论足的。”

不止是想到什么,秦泊南脸上划过一丝嫌恶,“总之,是他们先恶语相向,我才没忍住动手的。”

姜漓听完以后,刚想开口,身后的家长突然出声,“你这小孩怎么竟是些歪理?你把我们家孩子打了还占上理了?”

“你看把我家孩子打得,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就甭想出这公安局。”

姜漓扭头看过去,眉目间染上几分不耐,眸色又冷又冰,“这位家长……”

“是不是歪理待会儿自有警察判断。”

“在场不止您家孩子受伤了,他这脸上不也是伤?”姜漓按了下秦泊南的肩膀,音色裹着寒意,“既然双方都有伤,那便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一方身上。”

“到底谁对谁错,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一下,真要吵架,也不应该来派出所了。”姜漓侧头看向警察,“您说呢?”

民警也拧着眉开口,“是啊,都坐下好好说,嚷嚷什么,这里是公安局,又不是菜市场。”

“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儿?”民警指了一下藏在家长身后的那个男孩,打算一个一个问。

那男孩叫周沃,年纪看着和秦泊南一样大,下颌有一处乌青,他倒是挺会察言观色,仗着有家长撑腰,底气十足地开口。

“我们俩在路上闲聊,谁知道秦泊南发什么疯,上来就给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