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视线下点头。

姜漓闻言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甚至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抬手掐了掐他的脸，“看不出来，秦大少爷嘴还挺硬。”

秦知煜嗯了声，掌心包裹住她的手，承认道，“我嘴硬。”

高三那段时间她在外集训，他们俩有时候一个星期也不见得见几次面，所以他翘了晚自习，以竞赛为借口，每次以一到下午放学，他就去画室找她，以学习为理由把人带到公寓，就为了见她一面。

那个时候想要靠近她，总得先给自己找好理由，不然怕她拒绝，更怕她厌烦。

但现在不会，他只想把最好的呈现在她眼前。

“所以从今往后我要改掉这个毛病。”秦知煜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对你，再也不会嘴硬。”

姜漓双手碰住他的脸，自顾自端详了一番，音色懒洋洋地，“我记得今天没喝酒吧？今天怎么回事，好话一句接着一句，哄的人晕头转向……”

秦知煜忽地笑了声，扣着她的腰将人拉近了几分，“听不得好话是吧？”

姜漓眼底蔓上丝丝浅笑，右手重新贴上他腰侧肌肤，慢条斯理地描摹上面的线条轮廓，少年呼吸一沉，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

女生见状抽回手，微微耸肩，“反应这么大？是你让我摸的。”

秦知煜似乎是气笑了，也不知是该夸她胆子大还是该夸他信任自己。

忽然脑子里闪过什么，少年倏地笑了声，身子懒散地向后靠，眉目间染上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故意拖着尾音开口，“想起来个事儿。”

“什么？”

“前几天在宿舍，沈槐舟跟我提了一嘴，说你跟棠意拿错购物袋子了？”少年轻挑下眉，清隽的面庞噙了点儿笑，语调端地散漫。

姜漓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内心‘我靠’了一声，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