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朋友莫名其妙让我把他的奔驰开到玫瑰街停好,你们说我能不害怕吗!”
廖飞白敏锐的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
“你的一个朋友?停奔驰车?这是什么意思,你仔细说说。”
谭橙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交代道:“我那个朋友其实严格来说也不算朋友吧,就是我们酒吧的一位常客了,叫王灿森,这个人是以前就是个穷的叮当响的街头小混混,最近这一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突然发了大财,每次都开着兰博基尼的超跑去我们酒吧喝酒。”
周清倾曲起指关节敲敲桌面,“交代重点!”
“奥奥,好好!”谭橙吓得缩了缩脖子,“我们俩一直挺熟的,前几天他突然问我想不想赚笔快钱。我问要干什么,他就说事情特别简单,让我在昨天把他的一辆奔驰车开到玫瑰街附近的路边停车位停好就行。”
“我当时哪里知道这么多,只觉得这钱也忒好挣了,就、就去了。”
廖飞白温声问:“除了这些呢?”
谭橙老实巴交地摇摇头,“没有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廖飞白:“那我们怎么能找到你说的这个王灿森呢?”
“我,我也没他的照片。”谭橙苦恼的挠挠头,突然灵机一动:“诶对了,这小子每天早上八点都去万计吃早点,每次要两份小笼包一份蒸饺。你看早晨八点餐厅里吃两份小笼包一份蒸饺的人中,最胖的那个就是他。”
……
周清倾和廖飞白刚从审讯室出来,叶天宇和齐向明也带着北山县村镇银行的副行长谢金鑫回到了局里。
这会儿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夜色浓稠的像黑墨一般。
朦胧的云层遮蔽住月光,透出隐约的亮光。
周清倾没有休息,拉着苏廷希一起继续审谢金鑫。
谢金鑫淡定地超乎大家想象,他似乎早就料到自己有这么一天,闭着眼睛极为放松地坐在椅子上。
周清倾和苏廷希落坐,谢金鑫这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眼底溢满了解脱的情绪。
不等他俩问话,谢金鑫率先开口:“我等你们警方的传唤已经等了好久了。你们终于找到我了,我也可以解脱了。”
周清倾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坦然,挑了挑眉:“哦?那最好了,那也请谢副行长您能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