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食色本就是刻在人基因中的两大本能,眼下为了食欲,他只能给另一个本能让步了。

两人在那里僵持了半分钟,兰舒被馋得直吞口水,最终忍不住轻轻分开双腿,展示般和男人道:“龙乾,我已经不流水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羞耻的意思都没有,话语间尽是对美食的期待。

然而越是这种直白的天真,越是反衬出一股难言的淫靡,更衬得某人无比龌龊。

龌龊的成年人见状检查般又审视了半分钟,随即一言不发地收回手指,再一次将切好的牛排递到了兰舒的嘴边。

兰舒就那么掀着自己的睡袍下摆,微微仰着下巴享受着那人的伺候。

这副乖巧的模样和他不久前被药效控制时有些似曾相识,但仔细想来,二者之间其实差别巨大。

那时的兰舒尚且能用药效这一借口在事后哄骗自己,但此刻的他只记得前十六年的记忆,做事全凭本能,一切都出于他的本心。

所以他本质上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为了一口好吃的饭,可以把身体出卖给英俊恶鬼的人。

甜点和饮料再一次被递到了嘴边,这次兰舒没有再故意勾人,乖巧地掀着下摆,一口一口地把饭咽了下去,也没有再淌水。

吃完最后一口饭,得到龙乾的同意后,兰舒终于把睡袍放了下去,堪堪遮住了他的腿根。

然而,好了伤疤忘了疼,刚被教训过的小美人转头便忘了刚刚被吊起来的感觉,趁着Alpha收拾桌面的时间,他的视线又一次落在了龙乾的钻戒上。

龙乾被那灼灼的目光看得忍不住抬眸:“怎么了,宝贝?”

兰舒直勾勾地看着那枚钻戒:“你要结婚了吗?”

龙乾道:“还没有,婚期定在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