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就是眼前那块黑色的领带,此刻那唯一的布料也被他的眼泪给弄湿了,再往下,一截殷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龙乾被这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用指尖去按他的舌尖。

兰舒靠在钢琴上顺从地任由他玩着舌尖,半晌轻声喊了句什么。

那声音太轻了,龙乾第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在小时求饶:“什么?”

那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玉一样的大美人,闻言撑在黑色的钢琴上轻轻抬头,喘着气凑到他耳边轻声道:“……Daddy。”

“!”

龙乾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睛,浑身上下肉眼可见的红成了一片,一瞬间竟险些失守。

Alpha的尊严在这一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回过神后他几乎是瞬间便恼羞成怒了。

兰舒虽然看不见他的脸色,但用感觉也能感觉到大事不妙,连忙噙着得逞的笑意往后撤,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左脚颤巍巍地踮在地上,雪白的小腿被迫绷直,右腿则被人掐起来按在钢琴上,大腿内侧最丰腴的腿肉尽数贴在黑色的琴盖上,向柔韧的面团一样,被挤压得溢在钢琴边缘上。

被他一句话撩拨到极致的狼崽子跟疯了一样,兰舒狼狈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可半边身子不受控制的姿势实在不方便反抗,他只能摇摇欲坠道:“等下……你太……”

“等什么?你刚刚那样喊我不就是求……的吗?”龙乾吻着他颤抖的脊背发狠道,“你喊得好熟练的啊,学长,之前也这样喊过我吗?嗯?”

兰舒咬着下唇不愿说,却被人碾着非发情期时不该打开的地方强行逼迫,最终只能伏在钢琴上,哽咽着又喊了几声。

只可惜越是纵容,越是容易让人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