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该封建的时候不封建的Alpha实在没辙。

但他深知自己如果再不松口,这发疯的Alpha恐怕连他亲爹明雪时的名字都能拿出来质问。

“我随便一说逗你的……”兰舒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放软身子,轻声讨饶道,“药效又起来了……帮帮我。”

帮帮我。

龙乾品着那点几不可闻的哀求,低头含住那人的嘴唇,在对方的顺从中,将那处唇瓣舔咬到充血后。

“学长,”他好整以暇地揉捏着怀中人的腰肢,“求别人办事的时候该说什么?”

兰舒闭了闭眼,半晌放下身段,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事实证明,名存实亡的大Alpha主义患者根子上还是吃大美人服软这一套的。

龙乾闻言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立刻按着兰舒的脊背,低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呜!”

Omega在他怀中猛地一颤,睫毛不受控制地扑簌起来。

但标记的即时效果立竿见影的,龙乾咬下去没多久,兰舒身上的情.潮便消了下去,那股好似要把人烫化的热度也肉眼可见地平复了几分。

乍冷乍热很容易生病,虽然自龙乾认识兰舒以来,除了发情期外就没见他身体出过别的什么异样,但他还是担心对方冻着,连忙扯过来被子盖在了兰舒身上。

不过一码归一码,龙乾一只手贴心地拽被子,另一只手却依旧死死地攥在兰舒腰上,不许对方离开半分,更不许他私自去找衣服穿。

然而几次标记下来,似乎是激素的作用,兰舒对他的纵容已经到了一种溺爱的程度。

身上连件像样的布料都没有,Omega却习惯一般什么都没说,平复下情绪后往人怀里一靠,闭上眼便打算睡去。

可他的纵容却让龙乾越发蹬鼻子上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