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那种娇羞,两人反而有点像上司和下属之间的相处模式。
戴琳走了进来,她往灶膛里添了把干草:“我来帮你打下手吧。”
许津南盯着铁锅里的油,没有回应她。
半晌,他问:“我们有过小孩吗?”
戴琳脸色瞬间变了,她背对着许津南。沉默了好一阵,才低声说道:“有过,但不小心流掉了。”
许津南闻言,猛地转身看她:“疼吗?”
戴琳被他提高的音量惊到了,她缓缓回头,对上许津南的目光,轻摇了摇头:“只要你在我身边,就不疼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
许津南口中重复呢喃着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剧烈的痛感在脑袋里炸开,窗外的潮水声突然震耳欲聋,橱柜里漏出的海风,扑在他汗湿的额角。
戴琳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担忧地问:“小南?你、你没事吧?”
许津南扶着灶台,头疼得厉害。
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觉在心底蔓延,他往房间走去,步伐沉重。
“我去给你拿药。”戴琳动身时不小心撞翻了窗台边的陶陶罐罐,墙上晒干的艾草滚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