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发出了尖叫,实际只是虚无地长了张嘴,轻轻含住楚稚的手罢了。
高潮过后的万雁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若不是他插在楚稚的肉棒上,恐怕已经瘫软在地了。
楚稚继续耸动下身,将万雁彻底放开的肉穴操得服服帖帖,唯他马首是瞻。
他却觉得不够,掰过万雁无力低下的头,迫使他面对前方的玻璃门,贴在他耳朵旁说:“看,你的好朋友来了。”
万雁迷迷糊糊地睁眼,不知何时,侍者走了,此时站在玻璃门前的是谢亭,他正跟一个人说话,眼睛却不知为何看着玻璃门,万雁恍惚间还以为与他对视了,吓得连忙撇开脸,人也清醒了,强忍着潮水般的快感:“别、别操了……唔、谢亭会发现……”
楚稚被他因紧张而绞紧的后穴吸得动作微微一顿,下一秒又更大力地操弄,胯与多肉的臀相撞,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宁静的别墅外十分突兀。
顿时逼急了万雁,他死死掐住楚稚手臂:“别、啊!”
不料在一个深顶下叫了出来,他连忙去看谢亭的反应。
之前还不一定听到的谢亭,这次是肯定听到了,万雁看见他对玻璃门皱了皱眉,表情似乎有些疑惑,接着他往玻璃门走了两步,伸出手。
万雁满脑子回荡着“完了完了”,害怕到几乎要把后穴里的楚稚绞杀而亡。
就在这时,谢亭的手机响了,他收回手,接通电话。
“楚稚,找到阿雁了吗?”隔音效果优越的玻璃门连宴厅里一丝音乐都泄不出,此时谢亭的声音却清晰得近在耳边。
万雁半晌才反应过来此时跟谢亭打电话的是他身后的楚稚,连忙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激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紧张的心情,而奇怪的是,在这种紧张的情绪下,他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楚稚微微喘气:“找到了,你要跟他说话吗?”
万雁回头不可思议地瞪他,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两个字:“疯子!”
楚稚却不以为意地笑了,把电话放在万雁耳边,对他做口型:“说话”
电话那头的谢亭也在催:“喂?阿雁?你在听吗?”
楚稚此时非常体贴的没动,万雁见如此,只好开口,凶巴巴地说:“喂,干什么。”
可因高潮和性爱而染上暧昧哭腔的嗓音,却一点儿也不凶,反倒有些故作凶狠的娇气。
“你哭了?”
万雁能看到谢亭担心的表情,下意识否认:“没呃”
不料楚稚不合时宜地动起来,肠肉再次被摩擦出快感的火花,万雁咽下险些出口的呻吟,捂住嘴。
“你在哪?我去找你。”
万雁的左耳听到他这样问,右耳听到楚稚极轻地说:“告诉他你就在他面前。”
他疯狂摇头,乞求地看向楚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