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楚稚威胁自己,要给自己看他“不装”的样子,万雁眼睛一亮。

其实万雁只是有点微醺,还没到醉得人事不知的地步。他借着酒意,故意亲楚稚,还说那些挑衅的话,就是要惹他生气,最好气到要对他动手,到时他再故意摔进玻璃门那边人来人往的内厅,好叫大家看看,楚稚撕下温柔面具的样子。

而且他刚才跟谢亭吵架,依谢亭的性格,就算现在他们关系不如从前,他也会因为放心不下他找过来,让他也瞧瞧楚稚的真面目。

虽然他也会失点面子,但楚稚的脸面丢得更多。这样一想,就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愿意。

万雁的难得开动小脑袋瓜搞攻心计,意外的成功了一半。

楚稚生气了。

窃喜的万雁此时还没发现什么不对,他挣了挣身体,想推进下一步计划:“摔进玻璃门内”,奈何楚稚死死搂着他,还捏住他的嘴不让他叫,令他彻底化作楚囚。

万雁意识到不对,惊疑不定地看向楚稚。

楚稚游刃有余的笑意刺痛了他,他后知后觉地睁大眼:“泥兹祷(你知道)?!”

楚稚当然知道,这个小蠢货眼睛一转,他就知道没好事,原本还以为他只是像以前那样幼稚,给他找点小麻烦,或者在大家面前把他当跟班,指使他做点事罢了,没想到现在手段升级了。

“你真是不学好啊。”楚稚将他转了个身,从背后抱着他,使他们都面向玻璃窗。

两人脸颊相贴,耳鬓厮磨,如果不是还捂着万雁的嘴,看起来倒像一对小情侣。他轻轻在万雁耳畔说:“要不要我教教你?”

“你应该利用自己的优势或者弱势,来接近我,勾引我,然后让我上你,就像上次那样,当然在事前你要邀请一帮见证者,得计算好时间差。”

楚稚捂住他嘴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他仰头,将后脑勺靠在他肩上,脖颈绷出一条优美的曲线。他一边说,一边轻咬他的耳朵。

“最好的情况是大家打开门,看见我压在你身上,你的衣服被我或者你自己撕扯得破破烂烂,如果带点儿眼泪就更好了,就像这样。”

“撕拉”

随着布料撕裂声,万雁胸口一凉,下一刻一只微凉的大手探进他敞开的衣襟,肆意在他平坦的胸部揉捏,一路摸到腰腹,顺势拉开他的皮带,西裤失去束缚,瞬间滑落到万雁脚踝,露出两条笔直漂亮的腿。

“这样,你还没被我侵犯,但是大家都能看出来我是个禽兽。”

楚稚把下巴压在万雁肩膀上,感觉到怀里人在发抖,恶劣地笑了,手掌覆上他腿间尚未起立的软肉,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捏,继续说道:

“最差则是我正把你操得上面下面水都流个不停,你哭着喊着要我更用力的时候,大家进来了,看到不可一世的万小少爷居然求他最讨厌的人操他。”

楚稚越说声音越轻,最后“操他”两个字时,更是只用了气音,而这两字却重重地敲在万雁心上,敲得他心神大乱。

楚稚的手已经伸进他内裤里了,屁股后面还顶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万雁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楚稚要干嘛了!这个疯子,居然想在这里侵犯他!

他立刻挣扎起来,而这点挣扎,在楚稚捏了一下他的丁丁后,立刻烟消云散。

“嗯唔……”万雁的痛呼被楚稚捂灭在手心。

楚稚打了一棒又给颗甜枣,带着些许薄茧的手在万雁龟头或揉或点或按,时不时搔弄尿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