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万雁一双眼睛瞬间红了,眼泪要掉不掉地包在眼眶里,可怜巴巴的,他立马举手投降:“我开玩笑的……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万雁的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他不要我了,他要和别人结婚……”

得知情敌自动退出,楚稚差点没笑出声来,为了掩饰,他一把抱住万雁,摸着他的头发安慰:“我还在。”

万雁没说话,抱着他低声啜泣,哭得他胸前的衣服湿乎乎的糊在身上,哭得楚稚心慌。

哄了半天都无果后,楚稚果断把人抱进卧室打算靠自己的“大宝贝”讨心上人欢心。

万雁看出他的企图,也十分配合,试图用身体的满足填补内心的空洞。

他现在只想做爱。

“摸摸我……”万雁呼唤着楚稚,楚稚却只是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脱衣服,直到他喊出他的名字:“楚稚。”

“遵命,我的小少爷。”楚稚单膝跪上床,牵起万雁的手,在他纤细的指节上亲吻。

万雁不断催促着楚稚,连声要他进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来自心上人的求欢,即便他别有所图。

楚稚把背对自己的人翻了个身:“我要你看着我操你。”

不准你有一丝可能把我想象成其他人。

万雁眨眨眼,知道他在想什么,居然笑了,他主动搂上楚稚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嘴里含含糊糊地念着他的名字:“楚稚楚稚楚稚……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为我和别人争风吃醋,哈哈啊!”

楚稚伸指探了探万雁的后穴,连续几天被操的肉穴已经熟了,手指轻轻插几下就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简直像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地方。

他听着万小少爷的调笑,冷笑一声,尺寸惊人的性器径直一插到底,插得身下人再也说不出话。

他是没想过会跟这么多人分享他一个,他只想过把小少爷拉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把他从纯白染成跟自己一样的黑,然后把他锁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讨人厌的他认清没有人会来救他的事实后,乖乖做自己的禁脔。

但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吗?以现在的他对万雁的容忍度来看,恐怕会把这小坏蛋宠得无法无天,骑到自己头上才对。

不管多少次,万雁都难以适应楚稚夸张的尺寸,他被顶得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那东西几乎把他下面到上面都填满了,连同那个因谢亭离开而漏风的心也被他修补好。

楚稚知道他最喜欢粗暴的性爱,于是也不等他适应,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万雁整个人被压在床上被操得如风雨中一艘失去方向的小船,他两条腿勉力缠在楚稚腰上,免得被身下太过优越的腰力顶得撞上床头。

其实他不必担心,眼看他要撞上了,楚稚便一拽他胳膊,将他拉回来,继续掐着他的腰猛干。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万雁受不住地推拒着眼前结实的胸膛,想要他慢一点,而请求也被身下无止境的顶弄撞得七零八落:“啊、唔……慢、慢点……”

楚稚嫌他的手碍事,干脆一边一只与他十指交握按在他头两侧,万雁只得乖乖躺倒任操,被操得哭腔都出来了:“呜呜……”

那种不断被凶狠攻击同一处而叠加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万雁的意识愈发沉沦,好像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仿佛泡在一池酒里,他最后的意识让他踩上楚稚的肩膀,但无力的腿根本踢不开身上这个永动机般的禽兽,倒叫他的脚落入楚稚手里。

楚稚抓着他那只莹润修长的脚吻了吻,手指在脚上肆意揉捏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