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谢亭抱着人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想着小少爷今天应该消停了吧,一会儿又想要去哪找个治疗性瘾的心理医生,还是他自己去学习怎么治疗?阴暗的念头也忍不住浮出水面,不治也无妨,把万雁锁在身边,把他的身体,他的肉穴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万雁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不停发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他睁开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糊住的眼睛,模糊地辨清墙上时钟指示的时间:点刻。

要来不及了。

万雁撑起身子,身后没了堵塞的肉穴潺潺流出一道白痕,近似失禁的感觉让他一抖,摔在谢亭胸膛:“唔……”

“怎么了?”谢亭搂着他,声音懒洋洋的。

万雁今天遭受了太多的嗓子哑了,还带着哭腔,莫名显出一丝委屈:“我、我还要。”

谢亭对他的性瘾严重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抱着人不让起来:“别做了,你的身体受不住。”

“是你受不住吧?你是不是不行?”万雁起身无果,转而挑衅,还咬了一口他的手臂。

正处在贤者时间的谢亭很快浇灭了被他激起的一丝怒意,担忧站了上风:“每天一次,不能多了,快睡觉。”

见挑衅无果,万雁立刻转换战略,他挣脱谢亭的钳制,坐起来,爬到他身上,可怜巴巴地问:“给我,精液,不行吗?”

谢亭被他水汪汪的眼睛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那软乎乎的撒娇更是直搔他心间最痒处,下身竟这样不受控制地硬了。

万雁得逞,两只手与谢亭十指相握,不让他把自己拉下来,自己则撅着屁股去找那个梆硬的肉棒。

被操开的肉穴在他的努力下再次吞下肉棒,万雁抖着身子上下吞吃了十几下,长吐出一口气,那凭着一口气提起来的力气顿时散了,他再没力气动了,趴在谢亭胸口以膝盖为中心前后晃腰,小幅度地进行抽插,嘴巴里的哼哼更是蚊子叫一样微弱。

这么动了十几下,他又没了力,却执着地抓紧了谢亭的手,不让他动,自己收紧下腹,夹紧屁股,在呼吸间用后穴软肉挤压谢亭的肉棒。

“呼……”谢亭被他绞得深吸了一口气,再也忍不下去,掰开他的手,就着这个姿势,掐住他的腰,上下顶弄起来。

把人顶得花枝乱颤,还要问:“我行不行?嗯?”

“是谁不行?”

在谢亭的逼问下,万雁不得不屈辱承认:“我、啊!是我……我、不呜呜……不行。”

已经完全清楚万雁性瘾特质的谢亭这下拿出了全部实力,打算像昨天那样把他操晕了事,免得他没完没了。

“呜呜……快、快射给我!”万雁被操的眼花缭乱,勉力看清墙上的钟表快要到点了,紧张地咬紧后穴,逼迫谢亭射给他。

谢亭见他已经半梦半醒,也不再拖延,几乎每一下都要把人顶得滞留在半空,下一次插入却会操得更深,他犹嫌不够,把住万雁的腰,轻松抓着他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套弄,最后把人狠狠一按,借着重力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万雁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甚至能看见他龟头的脉动。

谢亭见此,更加激动,精关大开,猛地射给了他:“给你!”

万雁在十二点前获得了足够的精液,终于安心地闭上眼,趴在谢亭怀里沉沉睡去。

不知道自己在谢亭心里已经是个重度性瘾患者了,更不知道谢亭为他制定了一系列治疗,和严密的性爱的计划。

【作家想说的话:】

小谢尝试做个温柔情人,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