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得了便宜不卖乖,殷勤地伺候他洗完,换了新的床品,把人塞进被窝,自己才单独清理。
他摸黑进卧室,掀开被窝,却没看到该躺在里面的人,一愣,背上被什么重物一砸。
在洗澡时保存了体力的万雁,利用自己的体重,把谢亭扑倒,拿起脚踝上长长的金链把他两只手捆住,自己骑在他腰上,得意洋洋地打开床头灯:“哼,现在你还不是要任我为所欲为?”
说着两只手搂上谢亭的肩膀。
谢亭暗自叹气,配合他的动作翻身,见万雁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骑在自己身上,那衬衫还扣错了,领口大敞,露出大片白皙胸膛,动作间还能看见粉嫩乳头,在灯光下晃得谢亭眼花。
“好看吗?”见他看得入神,万雁低头逼近他,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脸还带着情欲的媚态,此时高高在上地俯视他,又傲又娇,谢亭简直爱死他这样了。
万雁一手拽着金链,一手后伸,探索着摸到谢亭半勃的性器,对他诚实的身体很满意,更为自己的魅力得意,故作冷酷地宣判:“可惜你碰不到了。”
解开谢亭的浴衣,万雁往后坐了坐。
肉贴肉的触感让谢亭第一时间发现:“你没穿内裤?”
“你管我穿不穿!”万雁掐了他的腹肌一把,继续挺动腰身,用臀肉摩擦身下蠢蠢欲动的性器。
“嗯唔!”
谢亭不知是爽还是痛,遗憾地看了一眼衬衣过长的下摆,为了转移注意力,又去看那两条从下摆伸出来的长腿,见他大腿微微打颤,心中一动,有了主意。
同时他无奈又甜蜜地烦恼着:心上人变着法的勾引他上床,他能怎么办?看来,今天自己是当定禽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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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雁穿着他的衬衫坐在他胯间磨蹭,几乎几个呼吸间,谢亭就硬了,翘起来的性器抵在万雁臀缝,万雁握着那东西,那东西在他手心催促似的跳了跳,一时不知道是它比较烫,还是自己。
万雁看了一眼墙面的时间,已经点多了,他得加速了,至少还得让谢亭射两次。
他想着,抖着大腿跪起来,屁股悬在谢亭胯上,手上的肉棒跟着他的手进入白衬衫的下摆。
他握着那东西,龟头在臀缝摸索似的上下滑动,终于找对那处凹陷,微微沉腰。那龟头却滑得出奇,频频从穴口滑走。
万雁皱眉,咬着下唇继续尝试,这下不止大腿,就连腰都抖了。
他这么费力,也就勉强吞下半个龟头。无他,只被两根手指玩过的后穴,还清洗了一遍,扩张和润滑不彻底,就算他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无法一下子吃下那么大的东西。
可万雁铁了心要做,他在刚才被手指玩弄的时候就想做了,再加上贷款的压力,可以说现在是他人生到目前为止最想挨操的时刻。
在这样的强烈决心下,万雁狠狠往下一坐,勉强吃下整个龟头,过度的饱胀感让他体会到近乎撕裂的疼痛,本就病弱的身体登时倒在谢亭胸膛,无力再起。
谢亭也不好受,万雁后穴紧得像要勒死他,又烫得像要熔了他,他感觉到胸口一片湿意,抬起头一看,万雁居然哭了。
“阿雁,放开我……”
“不放!”万雁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没有金刚钻还要揽瓷器活,还把自己做哭了,为了证明自己,他动动腰,又努力吃下一些,疼得身体微微痉挛。
两人俱是闷哼一声,谢亭喘了几口粗气,耐心诱劝:“你做得很好了,我很受感动,你想做几次做几次,好不好?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