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再好脾气也黑了脸,怒极反笑:“好,想要是吧?把它舔硬!”
说着把万雁的头按在胯下。
万雁被他突然生气的样子吓到,委屈又不敢说话,从下往上偷偷瞪了他一眼,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什么。
手上却没闲着,拉开谢亭的浴袍,露出他腿间沉睡的性器。
为了方便活动,万雁跪在床上,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则托起他的性器,缓缓撸动。
因为生病,万雁的感觉过分敏锐,柔软的居家服与皮肤不经意的摩擦都会让他感到细细密密的疼痛,握住谢亭的性器缓缓撸动时更是感觉手心着火了似的酥麻滚烫。
撸到他手心微微发麻,那东西也越来越大,长度、直径、热度都让人望而生畏,他怂了。
他可还生着病呢,被这个东西操,不会死在床上吧?
突然,他灵光一闪。
对了!收集精液没说一定要射到他屁股里,直接把他撸射就好了!
找到偷懒的方法,万雁短暂地来劲儿了,动了半天后又犯起懒,觉得头重得很,懒洋洋地靠在谢亭大腿上。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近在咫尺的龟头上,谢亭低头看着万雁的嘴唇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距离,还以为他要为自己口交,一时心跳如擂,喉结微动,大腿肌肉紧绷了一瞬。
他很快意识到万雁只是靠在那儿,不免有些失望。
当然性器还是诚实的硬邦邦。
万雁撸了好一会儿,手都酸了,眼前的东西还没射的迹象。
他撑起身子退开一些,审视这不配合的东西。 3?
它总体颜色偏向深红,隐隐发紫,饱满的龟头像一把小伞,其下柱身笔直粗壮,足有三指粗,柱身一条条青筋狰狞隆起,柱身下两个浑圆的睾丸沉甸甸地坠着,即便他现在放手,这东西也直挺挺地翘在谢亭腹部,有种一柱擎天的豪气。
看着不让人讨厌。
万雁默默点评,低下头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龟头,舌尖扫过那个微微张合的小孔。
爽得谢亭喉间溢出一声低喘,小腹瞬间绷紧了。
万雁听见他的声音,颇有些自得地看了他一眼。
已经判断过这东西没什么味道,甚至还带着些沐浴露的香味,他放心地张开嘴,因为生病而略显苍白的嘴唇包住龟头轻轻吮吸。
“嗯……”小少爷口活生涩,总忘记收住牙齿,坚硬的牙齿偶尔碰到他敏感的龟头,使得谢亭隐隐作痛,可他未见疲软的性器表明,对他来说,快感仍旧大于痛感。
他的快感更多来自万雁自愿为他口交这个事实,这个画面。
高高在上的矜贵小少爷,居然愿意为他口交。而且以万雁的水平来看,他很可能是第一个得到小少爷这样对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