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更忍不住从鼻间溢出一声嘤咛,万雁脸顿时红成了番茄,他喘了口气,试图找回面子,凶巴巴地说:“谁他妈要和你做了?!”

现在嘴有多硬,一会儿叫得就应该有多凶吧?明明下面都湿得不成样子了,这么淫荡的身体,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谢亭今天不打算考虑万雁的感受:“我会让你知道谁比较好。”

他不愿听到万雁更多的拒绝,放开他被咬得湿淋淋的耳朵,覆上他的唇,舔吻他的嘴角,舌尖或勾勒他漂亮的唇形或挑逗唇珠,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吮吸,偶尔牙齿轻咬,再在他试图说话时挤进他的唇间,勾着香滑软舌一同起舞。

他的吻温柔而不容拒绝。

车内狭小的密闭空间顿时充满了唇齿相依的粘着水声,连带着车内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稀薄,让万雁头晕目眩,几乎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两只手臂不知何时搂上谢亭的后颈。

谢亭微微起身调整自己的姿势,两只手捞起万雁的腿弯缠上自己的腰,两人胯下的坚硬紧密相接。唇因此稍稍分离,被吻得意乱情迷的万雁像离开水的鱼一般仰头追逐他的唇,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哼。

见他沉迷的情态,谢亭是又欢欣又嫉妒,他对楚稚也是这样?还是说就是楚稚把他教成这样的?

他望着万雁迷离而水润的眼睛出神,没了爱抚与亲吻,万雁回过神,为自己的求欢,以及求欢不得而感到羞愤,低头推拒谢亭的胸膛:“你滚开!”

“我滚?”谢亭一把抓住他两只不安分的手,万雁没看见,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变得深沉而狠戾,他的语气依然温柔,犹如暴风雨前的海面,谁也不知道其平静下蕴藏着多少汹涌的波涛:“我滚了,谁来满足小少爷呢?”

“明明都湿成这样了,淫水多到流得后座到处都是,要怎么赔我?”谢亭每说一句,就狠狠朝万雁体内的敏感点猛顶,最后一下更是抵在那一点上反复碾压:“小少爷?”

“啊……唔、不!”万雁被玩得大腿根的肌肉隐隐抽搐。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诚实地在他手下摇摆、颤抖。

是了,他怎么忘了,万雁最喜欢粗暴的对待了,不然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些痕迹?

谢亭冷酷的目光扫过万雁身上交叠的红痕,最后定格在他白嫩胸口高高肿起的乳头上,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在乳周留下一个牙印

“啊!”敏感点被咬,万雁痛得缩起身子,下一刻又被毫不留情地展开。

“呜……谢亭,你、怎么了?”万雁在疼痛中看见谢亭撑在自己身上,逆光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唯有那双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眸子醒目而冲击。他意识到谢亭在生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莫名又害怕,低声下气地装可怜,试图让他停下。

谢亭见平素张扬矜娇的面容此刻挂着泪,脸颊、鼻尖到耳尖都红了一片,显得可怜兮兮,让人心疼。

他又怜又爱地吻上万雁的眼角,舌尖裹走苦涩的泪珠。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歇。

他抽出手指,低头看了看万雁只流出透明淫液,不见一丝白浊的肉穴,有种清理干净的快意。

可是,不够,还不够。

谢亭与万雁额头相抵,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两人激烈的呼吸交缠,谢亭发出近乎请求的声音:“不要拒绝我。”

这么说着,却径自以吻封住万雁那张可能吐出拒绝话语的唇,同时下身坚定地进入万雁,一寸寸顶入那被人操熟了的蜜穴。

被操了一下午的红肿肉穴再次迎来侵犯,那物把他撑得极满,吸气间绞紧后穴,便能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那物的狰狞形状,任何一点摩擦都让穴里的媚肉战栗不休,抽搐着裹上入侵者,把入侵者咬得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