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遭受过外物入侵的后庭猝不及防下被他得手,万雁又疼又怕,不断踢腿挣扎,并颠三倒四地威胁道:“你敢!你不敢!我杀了你!”

当然他的挣扎在楚稚面前犹如蚍蜉撼树,最后被楚稚用绳子把两条腿都绑了起来,摆出坐在椅子上的动作,可他的屁股下面没有椅子,只有楚稚的手指和蠢蠢欲动的鸡巴,双足则踩在楚稚的胸口。

楚稚一边抽插手指,一边轻轻在万雁小腿上啃咬,刚才所渴求的东西真正落在他手上,他得到了暂时的满足,脸侧贴在万雁冰凉的小腿上,长呼出一口浊气。

万雁的屁股即将不保,他怕得要死,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声音抖得不行,却还要虚张声势:“啊!你敢动我,我出去叫我哥把你逐出万家!”

“唔!你这是强奸!我报警抓你嗯!”

“啊!你不是风光霁月吗,怎么能干这种事?”

……

“嗯啊~”

他说得越多,喊得越大声楚稚的动作就越粗暴。

博闻广识的楚稚很快在万雁变了调的呻吟中找到自己的目标,并疯狂朝那一点微微发硬的软肉上进攻,或戳或按或碾或揉,竟把万雁的前面玩硬了。

就连原本紧致并且不断收缩反抗的后穴都变得柔顺,穴肉微微痉挛,抽插间变得湿滑,甚至带出了一些水声。

楚稚低声感叹:“你可真是个天生挨操的好料子。”

即便是最看不上他的万雁听到他这句话都要惊掉下巴,重组对他的印象。

可万雁正被后穴那源源不断的、诡异的酸麻快感折腾得流泪,嘴里一边呻吟乱叫一边胡乱骂着楚稚,竟一时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被他叫做“畜生”、“流氓”、“不要脸”、“种马”(?)、“垃圾”、“穷鬼”的楚稚不为所动,他两指揪起那块软肉,狠狠一掐,刚才还说个不停的万雁顿时紧绷起身体,脖子后仰,大腿微微痉挛,前端的小万雁更是抖了抖,颤巍巍地射出几股白色精液,撒在他自己的大腿和胸腹,甚至有一滴射到了被吸肿的乳头上,烂熟的红、淫靡的白凑成一副下流画卷。

万雁尖叫一声后随着射精,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楚稚不再忍耐,握着自己几乎快爆炸的性器往那肉穴里送。

被玩弄得松软泛红的肉穴被他硕大的龟头缓缓扩开,每一条褶皱都被轧平,拉伸到极致的黏膜透出薄光。

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的万雁疼得浑身颤抖,他恍然间有种后穴要被劈开的错觉,无助地哭泣着,完全没了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他抽抽噎噎地向他最讨厌的人乞求道:“楚稚,求、啊求你……别,我错了呜呜、我真的错了,我呜、我以后不惹……啊!”

回应他的是楚稚一个猛顶,直接把自己插入了大半根。

疼得万雁缩成一个小虾米。

楚稚被夹得闷哼一声,放开腿上的束缚,迫使他两条腿打开到最大,又拿手捏住他两瓣丰腴的臀肉往两边拉开,强行令他向自己打开身体。

这样果然有些用,楚稚小幅度地在他后穴抽插,那穴肉不知廉耻地咬着他,似拒还迎,又热又紧,还渐渐操出了水,真骚。

空旷的仓库自带混响效果,是个天然的音乐大厅,此时,楚稚的喘息、万雁带着泣音的呻吟、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抽插间的黏腻水声响成一片,组成淫靡交响曲,连停在窗口的海鸥都听不下去,拍拍翅膀飞走。

楚稚低喘,见身下的万雁的呻吟也不再只有疼痛,眼神也渐渐迷离,眼角和颊边泛着情欲的潮红,知道他得了趣,开始放开了抽插的力度,如试探般,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近百下后,终于把自己全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