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着唇,正色道:“家父蒙陛下圣恩,位列九卿,对殿下也素来敬重……只是,到底男女有别,此事于礼不合,还请殿下松手,药臣女自己喝便可。”
萧南洵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戾起来,道:“敬重?让我滚的越远越好的那种敬重?”
“……”
他也太敏感了吧。
贺兰瓷连忙补救:“殿下何出此言,家父对殿下绝无一丝不敬……”想了想,她还补充,“臣女亦是。”
萧南洵停了一瞬,终于松开了她的腕子,嗤笑一声,身上垂坠的翡翠银链也随之轻晃,头顶鎏金冠光华耀耀。
“既是如此,小姐为何对我畏之如虎,还……辜负我的好意。”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吓人。
贺兰瓷在心里大声回应,但面上仍是柔柔弱弱地吐出四个字:“……于礼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