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到底是明白了还是没明白,怎么突然开始勾引我?”

贺兰瓷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在脸红之前,先神色一凛道:“是你先勾引我的。”

陆无忧慢悠悠道:“是谁把舌头伸出来舔嘴唇的?”

贺兰瓷道:“……是你先用那种不正常的眼神看我。”

陆无忧更深地睨她道:“你这是造谣,我天天用这种眼神看你。”

贺兰瓷:“……!”

“很早之前就这样,你不会现在才发现?”

贺兰瓷还想挣扎,可他确实以前看人的眼神就不太检点,但她过去不会觉得、觉得……自己有点、有点微妙地想和他亲近。

这种情绪来得突然,且很不自然。

贺兰瓷道:“有发现,但是……”她一紧张便觉得唇舌更干,于是又……

陆无忧喉结轻滚,抱起她道:“行了,你别说话了。”

他身形几个起落,就回到了自家院子里。

夜仍然漆黑,灯盏都不曾有,只有朦胧一层星光。

贺兰瓷还没站稳,就被陆无忧抵到了一处墙根,夜深人静,唯有心跳,还能模糊听见远处的打更声,院中凉风习习,他们吃古董羹的那口铜锅正盖着盖子放在院桌上,好像随时会有人出来。

她呜咽着,忍不住伸出双臂攀住了陆无忧的脖子。

他轻笑一声,扶着贺兰瓷很快软下来的腰腿,抓住一侧膝弯,让她抬腿勾住自己的腰,与他贴得更近,另一只手则穿过长发,扣住她的后脑,眉梢眼角流露着勾魂摄魄的味道。

唇舌之间毫无罅隙,身体亦是。

贺兰瓷心跳如擂鼓,听见陆无忧勾引人的声音低而哑道:“……那可能是因为,你也想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给点颜色,某人确实可以随时随地开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