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久前的事情了。
贺兰瓷道:“我觉得你可能对我还是有所误解。”
“无妨,我不介意。”陆无忧帮她系好衣带,退开身去,眉目间很清朗,并没有什么愤懑和怪罪,有点像是那日仿佛与自己和解似的表情,“以后你总会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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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忧走得很轻便,只在出门前跟她交代了一堆事情,便踏上马车,在细雨绵绵里,绝尘而去。
贺兰瓷脑海里还回荡着陆无忧说的话。
“我这一去不知多久,短则一两个月,长则数月,因为会有风险,便不一定给你寄信。你若有消息想送,可以用令牌去东风不夜楼托人给我送。”
“府里有条密道,你来之前就修好了,直通城内安全之所,还备了足够的粮与水,天灾人祸都无妨。”
“护卫也给你留足了,不用太怕。银两若是不够也可以去东风不夜楼支取,都会记在我的账上。”
林林总总,差不多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因为都是陆无忧在讲,贺兰瓷只来得及回了他一句:“一路平安。你尽管放手去查案,不用太担心我。”
她以前也常送她爹出门。
分别的时刻总是很寻常,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不同。
陆无忧和花未灵先后都走了,府里空下来,身边也没有聒噪的下人,便格外安静,贺兰瓷锻炼、学箭、看书,写字、练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