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行动如常,应该是无碍。

“年轻人也要多注意,不要太鲁莽,能迂回,便徐徐图之。”贺兰谨又叮嘱了几句道,“还有上次婚宴上那个事,你都出嫁了,爹也不想老管你,管你也不怎么听,但你自己还是注意注意,免得夫妻失和……过几日圣上宴请北狄使臣,他还得去,多少会有点疙瘩,你别脾气犟跟他吵了……爹也是过来人,知道娶个媳妇日防夜防不好受……”

贺兰瓷点头后,又情不自禁道:“爹,其实我是你儿媳妇吧。”

贺兰谨吹胡子瞪眼道:“你瞎说什么呢!爹还不是为了你!”

贺兰瓷道:“你关心了我一句,问了他十句。”

贺兰谨道:“他要不是娶了你,为父哪里会关心他!”

贺兰瓷并不是很信。

转头又一想,奇怪……她爹都“霁安、霁安”叫得这么顺口,她到底有什么可纠结的。

贺兰瓷琢磨着又回了陆府里。

那只给姚千雪看过的玉兰荷包总算绣得差不多了,她又费了好一会功夫,在下面仔细编坠上络子,细细展平,拎起来放在掌中欣赏了片刻,才有点紧张地问霜枝道:“这次应该……还挺像样的吧?”

霜枝拼命点头道:“嗯!特别像样。”